林枝意嗤笑,“你唤自己亲弟弟一口一个小野种,与我提教养,你配吗?当年那件事,可是闹到了衙门,也是皇城百姓皆知的事情,若不是我爹出面,就你爹不定在哪里蹲大牢呢。
你随便问个年纪大些的人,谁不知你爹当年天天花街柳巷,勾引良家妇女,玩弄有夫之妇。那时我才四五岁,你觉得我一个几岁的孩子能诋毁他到满城皆知?”
林枝意话落,厨房顿时议论纷纷。
厨房很大,是专程安置流犯,给他们做饭用的。
此时有不少人在这里煎药。
虽有年轻的,但更多的是一些年纪稍年长些的,有的在给家里人煎药,也有在做吃食的。
见大家全都露出了不屑,林静初这才有所怀疑,难道真如林枝意所说?
即便是又怎样,爹还是那个宠她的爹。
记得年幼时,她常常看到娘哭,皆是因为这对母子俩。
“哼,枝枝堂姐,你以为就凭你说几句话,我便信吗?不管怎样,他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。快让开,我要给祖母煎药。”
林静初作势就要端药炉上的药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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