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？！
顾翩翊感觉自己的数据核心，已经不是宕机那么简单了，它正在超负荷运转，发出了刺耳的、即将烧毁的警报声。
她那高傲的女王气场，在这一刻，被林夜这句轻飘飘的话，彻底击得粉碎，连渣都不剩。
然而，就在这极致的羞愤与怒火之中，一个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念头，却如同幽灵般，从她混乱的意识深处，悄悄地冒了出来。
【他……他拒绝了？】
【他把中心提出的所有条件，都拒绝了？】
【那我是不是……就不用再待在这里，可以回去了？】
这个念头一出现，就像是黑暗中点燃的一簇火苗，瞬间燎原！
太好了！
拒绝得好！
只要他拒绝，自己就能名正言顺地回去复命，再也不用面对这个眼神古怪、说话变态的男人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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