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萧铎依旧不为所动,甚至指尖已有不耐地要将面具丢弃。
令言心一横,也顾不得许多,踮起脚飞快地将那素色面具往萧铎脸上一罩,顺势拉紧了系带。
萧铎周身寒气骤盛,抬手欲劈,令言却如泥鳅般滑溜地缩到一旁,口中急急分辩:“大人息怒!息怒!小的斗胆,实是此物大有用处!您想啊,戴着面具盯人,对方便不易察觉您的视线,岂不便宜行事?再者,许王殿下限期破案,压力如山,您就信小的这一回吧!小的也是为了案子。”
令言提起许王,萧铎手上一滞,方才作罢,只好戴着面具。
二人一前一后,走在这新瓦子里,尽管周边都是些新奇玩意儿,萧铎却无心留意,只一心盯着路上的行人。
倏忽间,萧铎眸光一凝,锐利的视线如鹰隼般锁定前方,一个穿着毫不起眼灰色短褐的瘦小男子,正鬼祟地尾随着一名背着青色布囊的女子。
女子行至河畔,河岸上挤满了驻足放灯、观灯的游人。
那灰衣男子并未贸然行动,而是借着人群掩护,朝旁边一个卖糖人的摊子极快地打了个隐蔽的手势。
摊贩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,随即“哎呀”一声怪叫,仿佛失手般猛地掀翻了熬糖的小铜锅!
霎时间,粘稠滚烫、金黄油亮的糖浆泼洒一地,“滋啦”作响,腾起大股灼热的白色蒸汽!
“烫死人啦!快躲开!”小贩的惊呼带着刻意的恐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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