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离开
次日,泵房破门外响起引擎声时,林晚的刀已经抵在门缝边。
叶子江的心腹军官跳下车,雨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往下淌。
“叶将军派我们来接应。”他目光扫过泵房内狼狈的几人,在陆沉苍白的脸上停顿片刻,“车在外面,立刻转移。”
装甲车碾过泥泞,如同在惊涛骇浪里挣扎的小船,终于冲破雨幕,将破败的泵房彻底甩在身后。
车厢里弥漫着血腥、河水的腥气和劫后余生的沉默。
严起华裹着湿透的毯子,牙齿还在轻微打颤。
陆沉靠在冰冷的厢壁上,脸色苍白如纸,腹部缠裹的绷带被渗出的血水染成了深色,每一次颠簸都让他眉头紧蹙。
林晚靠坐在他对面,正用沾了酒精的棉球,面无表情地擦拭脸上那道皮肉翻卷的刀口,药水刺激得伤口火辣辣地疼,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随着车驶入驻地大门,气氛却与离开时截然不同。
没有劫后余生的欢呼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绷的、令人窒息的低气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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