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蒙山虽然不解,但还是大声应了下来。
在他看来,对付这种穷凶极恶之徒,就该用这种狠手段。
只有红鲤,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囚车的方向,又看了看谢宁,没有说话。
接下来的几天,车队继续不紧不慢地向着燕国边境行进。
一切,似乎都恢复了平静。
但队伍里的气氛,却变得有些古怪。
尤其是负责看守卫通的神策军士兵,更是觉得莫名其妙。
自从那天晚上之后,那个凶神恶煞的卫通,就变得异常安分。
不,应该说是异常的不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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