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入席,酒过三巡,气氛也渐渐热烈起来。
不少文人借着酒意,纷纷向谢宁敬酒,言语间极尽吹捧。
宇文月冷眼旁观,心中愈发不屑。
一群只会舞文弄墨的酸儒,被一卷不知从何处抄来的诗集,就迷得神魂颠倒。
终于,他忍不住了。
“谢伯爷。”宇文月端着酒杯,站了起来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压过了全场的嘈杂。
“听闻伯爷即将出使燕国,此去路途遥远,山高水长,更有豺狼当道,实在是......凶险万分啊。”
他特意加重了凶险万分几个字,脸上满是为你担忧的诚恳。
“我等文弱书生,不能为伯爷分忧,心中有愧。不如,今日我等便以前路为题,赋诗一首,为伯爷壮行如何?”
谢宁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宇文兄雅兴,自当奉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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