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谢宁,早已不是那个可以任他拿捏的世子,而是手握实权,圣眷正浓的朝堂新贵。
“嗯。”
谢宁淡淡地应了一声,目光却落在了老太君身上。
见她虽气色好了些,但眼神依旧空洞,便知那邪术伤及神魂,非一日之功能恢复。
他没入座,就那么站在堂中,自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。
“今日回来,是有些家事,要与你们交代一下。”谢宁难得冷静了些。
贾辉祖打了个哈欠,揉着眼睛,满不在乎地嘟囔道:“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,搞得跟审犯人似的。”
“我说谢宁,你现在发达了,可别忘了本,这定远侯府才是你的根。”
话音未落,他只觉得眼前一花,明月那张俊秀却冰冷的脸庞已经近在咫尺。
一股森然的剑意将他笼罩,贾辉祖瞬间酒醒了一半,两腿一软,差点瘫在地上。
“明月。”谢宁轻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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