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再问你,当本官抵达汴城时,官府瘫痪,灾民遍地,瘟疫横行,叛党手握私军,暗中投毒,欲置全城百姓于死地。”
“此等危急存亡之秋,孙大人,你倒是教教我,我该如何遵循你口中的法度?”
“是应该先写一道八百里加急的奏疏送回京城,请求陛下批准,再等三司衙门派出人手,前往汴城,慢条斯理地搜集证据,开堂审理。”
“莫不是,真要等个一年半载,再将那罪魁祸首明正典刑?到那个时候,只怕整个汴城,早已变成了一座尸骨累累的鬼城!”
“至于你说的那些商贾。”
谢宁冷笑了一声。
“他们囤积居奇,哄抬物价,用发霉的粮食换取灾民最后的活命钱,与那些投毒的叛党,又有何异?”
“他们发的,是国难财!他们喝的,是万民的血!此等猪狗不如的畜生,杀了,又如何?”
他每说一句,便向前踏出一步。
那无形的凌厉气势,压得孙敬步步后退,脸色煞白,冷汗涔涔。
“你口口声声,为那些奸商叛党鸣不平。那我倒想问问你,孙大人,你究竟是心忧我大齐的律法,还是更心疼那些害民的蛀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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