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老臣以为,张御史弹劾谢宁之事,尚有诸多疑点,不可偏听偏信。”
闻仲沉声开口。
“其一便是敛财之说,谢宁出书,明码标价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”
“若说他价格定得高,那京城米价,布价时有涨跌,是否也要将所有商贾都抓起来问罪?”
“更何况,据老臣所知,《瀚海诗集》所得利润,大部分都归了文渊阁,谢宁本人所得,恐怕言过其实!”
“其二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谋逆之说!”
闻仲的声音陡然拔高,如同平地起雷。
“谢宁是何人?他是老定远侯谢坤的亲外孙!是为我大齐流尽了最后一滴血的忠臣之后。”
“忠烈之后,岂会行谋逆之事?这岂不是让天下为国尽忠的将士们寒了心!”
闻仲的话掷地有声,每一个字,都像是一记重锤,狠狠地敲击在众人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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