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宁接过来一看,只见上面写的都是些虎鞭、鹿茸、狗肾之类的东西,方子开得极为猛烈,是虎狼之药。
他差点没笑出声来。
“那蠢货,被我传了霉运,一身的精气神都快被掏空了,不想着固本培元,还想着吃这些东西去青楼逞威风?”
谢宁摇着头,啧啧称奇。
“真是茅房里点灯,找死啊。由他去吧,他越是折腾,倒是省了我不少事。”
一个不成器的草包,已经不值得他再多费心神。
“宇文月那边呢?”谢宁随手将药方扔到一旁,又问道。
“宇文月……”清风接过话头,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,“他自从诗会之后,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,好些日子没出过门了。”
“今天下午,他府上的下人看到他书房里冒出浓烟,还以为是着了火,撞进去一看,才发现,他竟是把自己过去写的那些诗词歌赋,全都少了。”
“据说,他还把那支跟了他十多年的紫毫笔也当场给折成了两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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