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笑容里,带着几分玩味,几分嘲弄。
“老太君,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?”
谢宁懒洋洋地开口。
“退婚?您知不知道我这门婚事是谁赐的?是皇上!是当今天子金口玉言亲自下的圣旨。”
“您让我去退婚,岂不是让我去抗旨?抗旨是什么罪名,您老人家在佛寺里待久了,可能不太清楚。”
谢宁顿了顿,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。
“我来告诉您,抗旨乃是欺君之罪,按我大齐律法,当诛九族。您是想让我一个人死,还是想拉着整个定远侯府,包括您在内,一起给我陪葬?”
“您老要是在佛寺待久了,老年痴呆了,就回床上好好儿躺着,年轻人的事,就别瞎掺和了。”
他这番话,说得轻描淡写。
但每一个字,都狠狠地敲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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