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!快!又一个晕倒了!”
“御医呢!御医死哪儿去了?”
现场的文臣们倒下一片。
没倒下的,也都面如死灰,失魂落魄,仿佛被抽走了灵魂。
他们感觉自己毕生建立起来的骄傲和尊严,在这一刻,被谢宁这一个对联给砸得粉碎,连渣都不剩。
宇文月更是浑身一软,直接瘫坐在了地上。
他嘴唇哆嗦着,反复地念叨着那副对联。
“一乡二里共三夫子,不识四书五经六艺,竟敢教七八九子,十分大胆。”
“十室九贫,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,尚且三心二意,一等下流。”
念着念着,他哇的一声,也喷出了一口鲜血。
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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