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稷野低头看一眼手,发出惊人的声音:“老兄!你这手不像干活的人啊!”
陌生人脸色一僵。
陈稷野拉着他走到路边的草丛,“老兄!你几个儿子啊?是十个还是八个?这手这么嫩,家里活全是儿子们干的吧?”
陌生人连连附和点头。
敷衍的样子深得陈稷野心,他坐在草丛上,指了指旁边:“老兄,你看你,手干净就算了,怎么人也矫情?磨磨唧唧,娘们唧唧的,快坐下!”
陌生人咬咬牙,笑呵呵坐下。
“嘶~”
轻微的抽气声传来,陈稷野嘴角微微上扬,声音里满是嫌弃:“老兄!你这什么臭毛病?做个草地搞得好像针扎你似的,还嘶嘶嘶的,真是要吓死老头儿了。”
陈稷野磨磨屁股,“你看我,干活的人谁坐草地跟你似的,还嘶嘶嘶,你属蛇啊?搞得跟老子年轻时候遇到的特雾似的。”
陌生人抿嘴着,狠狠磨了几下屁股:“我们都一样,哪里娘们唧唧啦?刚刚是闪着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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