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熳过来,接走周桂萍的勺,舀满满一大碗,“妈,快吃,一会要下地了。”
“不行,这么多肉,响午吃……”周桂萍准备倒,苏熳立刻握住碗:“妈,已经捣碎了,留来留去没多久就臭了,还是大家赶紧吃吧。”
陈稷花已经狼吞虎咽扒拉起来,糊糊粘在嘴角都顾不上擦:“嫂子说得对,放久了该馊了!”
周桂萍还在犹豫,苏熳突然按住她的手腕:“大弟小弟还没吃呢,我去叫他们。”
路上,王大牛媳妇拦住了她。
那女人膀大腰圆,叉腰往路中间一站,活像座黑铁塔:“哟,狗崽子今天没夹着尾巴走路啊?”
苏熳眯起眼。
原主记忆里,这女人的男人多看她几眼,曾把“资本家小姐”的牌子挂在她脖子上,逼她跪着爬过田埂,剪她长发。
若是原主,此刻低下头像只做错事的老鼠。
“狗崽子说谁呢?”苏熳突然笑了,手指漫不经心卷着衣角。
“狗崽子说你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