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命你即刻率十万精骑,突袭居延城!”
陈帝靴尖碾碎地上箭矢,看着神色惊诧的凌问岳,声音低缓道:“拿下居延城,就等于扼住西凉韩家东进的咽喉,从此西北将再无战事,可谓一劳永逸……
朕已派人联络退守大漠的北凉残部,他们的使团应该就要到了……
昔年韩宗旺血洗白狼河,屠杀北凉诸部,北凉人对他恨之入骨,他们一直等待复仇的机会!”
“末将愿为陛下拿下居延城!”
凌问岳听得暗自心惊,猛然抱拳,腕甲撞出金石之音,他身后三百亲卫齐刷刷跪地。
陈帝伸手将凌问岳扶起,拭去他肩甲狻猊纹上的血渍灰尘,温言道:“朕在此牵制韩宗旺精锐,卿此去若功成,则西凉根基动摇,从此再也不能与我大陈抗衡……
大陈以武立国,军中不乏战功赫赫者,但多已老迈,崔家虽为国戚,又郎将众多,但不堪大用,朕看重者……唯有将军,将军出身真武宗,兵法韬略当世无双,朕……对你期许甚深!”
凌问岳腰间剑突然发出震颤,真武宗独门心法真武心经自动运转,他感知到数十里外隐隐奔来驼队,那是陈帝秘密联络的北凉使团正在靠近,冷汗顺着他的脊椎滑落,瞬间浸透战甲内衬。
陈帝解下腰间玉牌递给凌问岳,那是象征皇权的调兵信物,凌问岳举掌捧住,心怀激荡,双拳一抱,腕甲撞出铿锵之声:“末将愿为陛下开创万世太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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