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帝说着,微微的眯起了眼睛,流淌出一丝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冷意和桀骜不驯的意味,一丝微嘲的笑容出现在他的嘴角,“朕其实……最担心的是东边……和那个剑疯子,要知道不吭声的狗,才是最会咬人的,时至今日,他们可是没有一点动静……”
“陛下说的是!”
童环捋着胡须一脸狐疑,顷刻,像是想到了什么,顿首赞道:“陛下圣明烛照,老臣钦服!”
……
夜已渐深,弦月如勾。
小太监提着灯笼,引着童环与崔逸忠走出紫宸殿,细碎的脚步声,惊飞殿宇一角的几只倦鸟。
深夜的皇宫,城门紧闭。
守门的禁军统领验看了童环与崔逸忠的穿宫牌,挥手放行。
几名盔甲鲜明膀大腰圆的禁军合力抱下粗重的门栓,缓缓推开一扇宫门。
出了宫门,童环与崔逸忠一前一后走到朱雀大街,两家的轿子都在候着,各自分道扬镳。
崔逸忠转头看着童环远去的背影,脸色铁青,狠狠啐了一口,心中暗骂:“阴险毒辣的老货……净出些个馊主意,你在陛下面前讨好卖乖,却把屎盆子扣我头上……童老贼,我操你八辈祖宗,咱们走着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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