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走廊的光线透过玻璃窗斜斜铺进来,在地面投下长短不一的光斑。
鹿小满抱着鹿鸣蹊站在原地,看商临渊的背影转过走廊拐角,才低头摸了摸儿子后颈的碎发:“脖子还疼吗?”
鹿鸣蹊摇摇头,小手揪着她的衣角往她怀里缩了缩:“刚才医生爷爷好凶哦。”
“那是爷爷在担心小蹊。”
鹿小满笑了笑,指尖擦过他脖颈尚未完全消褪的淤青,心里那点因医生误会而生的舒坦,很快被心疼盖了过去。
商临渊把车开过来时,额角沁着层薄汗。
他拉开车门想抱孩子,手伸到一半又停住,转而替鹿小满扶着车门框:“慢点。”
鹿鸣蹊一上车就困了,脑袋歪在鹿小满肩头,睫毛上还沾着点没干的水汽。
鹿小满调整坐姿想让他靠得舒服些,石膏臂却碍着事,试了两次都没弄好。
商临渊忽然倾身过来,温热的呼吸擦过她耳畔。
他动作很轻,伸手将她怀里的孩子往上托了托,又把后座的靠枕塞到鹿鸣蹊颈后:“这样能好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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