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的声音清亮,在楼道里撞出回声。
他脸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泪珠,眼神却亮得像淬了火的星子,干净得容不得半点质疑。
扒着门缝的邻居们顿时哑了火。
“这孩子……不像是说谎啊?”
“难说哦,说不定是大人教的……”旁边有人嘀咕,声音却明显弱了下去。
商临渊的下颌线绷得像根即将断裂的弦,周身的寒气几乎要把楼道冻住。
他低头看着脚边的楚烟,吐出的字带着冰碴:“滚。”
楚烟却像没听见,突然往前一扑,死死抱住他的小腿,膝盖“咚”地砸在水泥地上。
她抬起头,满脸鼻涕眼泪糊成一片,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,原本精致的妆容花得像幅被揉皱的画:“商临渊,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她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哭腔刺破空气:“六年前是她鹿小满自己走的!是她抛弃了你,现在她带着野种回来,凭什么就能登堂入室?!”
“我陪了你六年啊!”她哭得浑身发抖,“我把我这辈子最好的六年都给了你,现在你要把我像扔垃圾一样扔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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