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就掐断通话,她抬头时脸上有些不高兴:“妈,到底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警察说要判你哥一年牢,说是什么故意伤人罪!”
李美凤往床边一坐,拍着大腿就哭:“不是说好了吗?你跟商临渊开口,他会帮忙的啊,你不是担保你哥能出来吗?现在怎么办?一年顿在里面,他这辈子都要被耽误了!”
楚烟攥紧了手机,指节泛白。
她当然找过商临渊,那天在这间病房,她还没来得及说出求情的话,他却要跟她分手。
“你发什么呆?都这个时候了,你不赶紧找关系把你哥救出来……”
“你等一下,我问问怎么回事。”
炊烟深吸一口气,翻出另一个号码拨过去。
电话接通的瞬间,她压着怒火:“商叙白,你找过商临渊了吗?”
“找了啊。”商叙白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,“不过我叔叔说了,规矩就是规矩,警察该怎么判就怎么判,商家的人谁都不准插手。我说楚烟,你也别费力气了,你在他心里,到底有多少分量,你心里没数吗?”
最后那句话像淬了冰的刀子,精准地扎进楚烟最痛的地方。
楚烟握着手机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,听筒里商叙白的轻笑像羽毛般搔刮着她的耳膜,却带着淬毒的尖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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