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跟我提那个女人!”黄世昌粗暴打断,声音陡然拔高,震得会议室顶灯都似在摇晃。
“全城都在传,你为了逼她就范,把人家孩子都打伤了!楚玉堂是混账,但你商临渊就是仗着权势欺辱孤儿寡母!”
他突然转向在座股东,双臂张开像是在煽动民意:“各位,我们跟着老太爷打天下时,商临渊还在穿开裆裤!现在他为了私欲把公司搅得鸡犬不宁,这样的掌舵人,我们能信吗?”
股东大会现场气氛凝重。
见没人接话,黄世昌索性直接举荐道:“商叙白本来就是商老太爷的嫡孙,父死子继,天经地义,从来没听说过叔叔抢侄子位子的道理,我看就让叙白来接替董事长的位置!”
众人依旧不敢作声,商叙白却赶忙从座位上站起来,一脸诚恳地自谦道:“黄董过誉了,我一直以来都以叔叔商临渊为榜样,还有太多东西需要学习,实在不能胜任这个职位。”
黄世昌见商叙白如此“不争气”,气得吹胡子瞪眼,忍不住骂道:“你这小子真是没志气,烂泥扶不上墙!”
商临渊却忽然笑了,那笑声不高,却带着刺骨的嘲讽:“黄董与其操心别人的私事,不如想想自己办公室保险柜里的账册。”
他缓缓起身,身形挺拔如松,目光扫过众人时,原本喧闹的会议室竟诡异地安静下来,“五年前我接手时,LR集团负债率高达73%,是我砍掉你们舍不得丢的烂项目,是我熬夜三天三夜谈下欧洲的合作,现在你们坐着分红,倒有脸来指责我?”
“你少转移话题!”黄世昌色厉内荏地吼道,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桌布,“我看你就是怕了!怕那个女人把你见不得人的勾当抖出来!”
“哦?”商临渊挑眉,钢笔在指间转了个利落的圈,“那黄董倒是说说,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?是像你一样,拿着公司的钱给禹城的人送礼,还是像你一样,把招标底价泄露给竞争对手?”
这话如同一记惊雷,黄世昌的脸瞬间惨白如纸,他踉跄着后退半步,指着商临渊的手都在发抖: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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