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病历单放在床头柜上,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:“我让人来办住院手续,会请护工照顾你。”
楚烟的动作僵住了,眼泪还挂在脸上,眼底的委屈瞬间变成错愕:“你现在要走?”
商临渊没看她,只是拿出手机发消息,屏幕的光映在他冷硬的侧脸上:“还有事。”
“是因为鹿小满吗?”楚烟忽然拔高了声音,伤口的疼和心底的慌搅在一起,让她控制不住地尖锐起来,“你就这么怕她不高兴?我现在躺在这里,你却要去找她?”
商临渊发消息的手指停了停,抬眼看向她时,眼神里没了往日的疏离,却多了几分明显的不耐。
“楚烟,你的伤是自己造成的,别牵扯别人。”
楚烟的心猛地一沉。
他知道?他怎么会知道?
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更干净,她张了张嘴,想辩解,却被商临渊接下来的话堵得哑口无言。
“你可能忘了,当初买这个房子,你说一个人住害怕,一定要我在大厅装上监控。”
他把手机揣回口袋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神冷得像结了冰,“监控拍得很清楚,你脚伤是自己拿椅子砸的,一共砸了十下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