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川的眉毛抖了抖,万分不解道:“何况北蛮乃蛮夷,签订了议和和约撕毁的时候又不是没有。”
李成梁叹了一口气,指了指上面。
“徐川,人力有时而尽,寿命修短无常,咱们的那位万岁的身子骨近期可不好。”
徐川的心猛地一跳,手里的茶差一点打翻了,震惊道:“您是说,陛下他……可陛下才多大年纪?”
李成梁接过茶杯,幽幽道:“朝廷里局势诡谲,陛下忽然病了,秦王殿下与齐王殿下争斗日渐激烈。”
“陛下要的是稳定,诸边中尤属北境的北蛮最为强大,陛下自然要先稳住北蛮。”
李成梁呷了一口清茶,宽慰徐川:“我知道你恨北蛮,更不喜议和,但这件事连袁总兵官都无法左右,你我……更是无能为力。”
李成梁官居指挥使,可是在真正的权力面前,他也不过是一颗身不由己的棋子罢了。
几口热茶下肚,李成梁的身子舒服了不少。
“本官离开宁远关这几日,可有什么事情发生?”
徐川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恢复往日的冷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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