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“活路”右边,他写下三个小字:
“我来开”。
雇佣兵的冷血与穿越者的孤绝终于合流——这一世,他不在做猎物,而要做猎主。
写完,他站直,一脚踹翻供桌。野薯滚进泥水,他没看。
他走到门边,伸手推门。
门没锁,吱呀拉开。
外面是坡地,泥泞,尸首横陈。百米外官道上,三具尸体被野狗撕开,内脏拖出半丈远,狗群撕咬,喉间呜呜作响。
远处七狼镇火光未熄,浓烟翻滚。风带着热气和焦臭吹过来。
他站着,雨水顺额角流下,混着血、泥、汗。
赤雾漫山。
他没动,盯着雾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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