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,别怕,不疼的。”邹厌笑呵呵地铺开自己的银针,我心不甘情不愿地爬到床上去,凤凰坐在我的旁边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“……羲微你再敢拔我头发试试?!”
邹厌拿出一张手帕擦拭我额头的汗水,“放松,我是叫你们两个放松。”
凤凰的眉头一跳一跳,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,我死死拽住他的手,少年的手臂被我掐得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子。
他咬着下唇,神情隐忍又不耐。
凤凰不摆着脸的时候其实是个唇红齿白的美貌少年郎,笑起来甚至有两个不明显的酒窝,只是他不爱笑,总是面无表情,看上去攻击性十足,所以一般人见到他也就忽略了他的长相而只注意到他的气势。
邹厌将我们缠在一起的手分开,他咬破手指在我的手心画了一个符号,符号一闪而逝,很快消失在我的手心。
他跟我解释这是阴阳家的一种咒印,能够封住我体内的“气”让它不至于乱窜。
凤凰面无表情地收回手,我瞄了眼他手上大大小小的印子有些不好意思,“你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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