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伯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手下动作却不敢有丝毫停顿:“太医署的老大人说了,杖笞之伤,最忌热毒内……内……内凉?此药清毒最是有效。”
就在刘珩在肉体的巨痛和丢失系统的心痛中难过时,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打破了太医署的宁静。
一个身着禁卫甲胄的魁梧身影出现在门口,甲叶铿锵作响。他目光锐利如鹰,扫过室内,最后落在刘珩身上,带着一种审视的冷硬。
“阳武侯刘珩听宣!”
“陛下口谕:阳武侯刘珩,速至德阳前殿见驾!”
几个药童慌忙垂首躬身,大气都不敢出。
刘珩心头猛地一跳,扯得后背又是一阵剧痛。
来了!是那本《避疫求生要略》?还是自己这个宗室子弟被打得半死惊动了深宫?
我靠,不会是张让那阉狗又在背后使什么阴招?刘珩是真怕了!
不过转念一想,张让胆子再大,也不敢在宫里弄死自己,毕竟皇帝也不是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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