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魁梧军侯声如洪钟,目光锐利地钉在那负责行刑的队率脸上。
那队率此刻已是面无人色,嘴唇哆嗦着,指着石板上的刘珩,又惊又惧:“禀张军侯!是……是阳武侯刘珩!他奉旨入宫,却……却执意要敲敢谏鼓!按祖制,卑职……卑职行笞刑……可……可刚打到第十三下,他……他亮出宗室玉玦,然后……然后就扑过去敲鼓了!”
队率有些语无伦次,额头上冷汗直冒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。
当众把宗亲打得皮开肉绽,这事可大可小,往大了说,一个“以下犯上”、“戕害宗室”的罪名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!
“宗室玉玦?”
被称为张军侯的魁梧将领眉头一拧,目光扫向刘珩撕裂的衣襟下,那枚紧贴心口、沾着血污却依旧莹润的白玉玦。篆字“刘”清晰可见!
他瞳孔微缩,又迅速看向刘珩后背那深可见骨、血肉模糊的杖痕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!
“混账!”
张军侯猛地扭头,对着那队率厉声怒斥。
“既是宗亲奉旨入宫,为何不先行查验身份,谨慎行事?打成这般模样!若侯爷有个三长两短,尔等项上人头还要不要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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