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慢慢清醒,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洒进来,京一沉重的眼皮颤动了几下,艰难地睁开一道缝隙开始逐渐清晰。
“咳…”喉咙干涩得发痒,轻咳了一声。
素白的门半开,清晨微凉的空气流淌进来,带着松木和泥土特有的气息。
室内简洁到了近乎空旷的程度,深褐色的木质墙壁,没有任何装饰,墙角立着一个简洁的黑漆刀架,自己身下是柔软干燥的垫褥,身上盖着干净却略显陈旧的深蓝色薄被。
如此日式传统的和室,不是蝶屋那充满药草香和少女气息,挂着蝴蝶挂饰的房间。
她试着动了动手指,身体出奇地轻松,没有预想中撕裂般的剧痛,只是肩胛处还残留着一丝丝奇怪的、类似于深层肌肉被冻过的僵硬酸胀感。
她撑着胳膊,一点点坐起身来。
几乎在声音响起的瞬间,靠近门边、静立一道身影转了过来。
那人背对着门外的光,挺拔的身形穿着深蓝色的鬼杀队制服,外罩那件她昏迷前死命攥住的、半黄绿色相间龟甲纹与绯红纹错落拼接而成的羽织。
光线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,垂顺的黑色中长发有几缕滑落额前,遮住了部分神情,却遮不住那双投过来的沉静的蓝眸。
是富冈义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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