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拉开主卧的纸门,一股浑浊滚烫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新鲜血腥味扑面而来,熏得人头脑发闷。
房间内的景象让京一的呼吸猛地一窒。
一片昏沉的狼藉。
厚重的榻榻米被褥被胡乱地掀开、卷成一团堆在角落。
富冈义勇就那样和衣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他甚至连那件对他而言意义非凡的羽织都没有脱下,那分别承载着锖兔和富冈茑子的存在痕迹,此刻却如同主人的一部分躯体般,沉重地覆盖在他身上。
他紧闭着双眼,浓密的睫毛在凹陷下去的眼窝处投下浓重的阴影,眉宇锁紧,嘴唇灰白干裂,颧骨上涌动着不正常的病态红晕。脸颊和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。
而他腹部的衣服深陷了下去,深蓝色的队服布料几乎被完全浸透,变成了粘稠得化不开的、凝固又再度渗出边缘的暗红。
一片深色的、范围还在缓慢扩大的湿痕,死死吸附在绯红与黄绿色相间的羽衣上
她几乎是扑过去跪倒在他身旁,冰凉的手指颤抖着,带着谨慎覆上他的额头。
好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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