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俞苧夜,我只记得掉下悬崖时磕了一下特别疼,其他的都不记得了,谢谢你救我。”俞苧夜如实回答。
皇室那边晚了一步,没找到俞苧夜,但那淌血还是可以说明点什么的。
燕宫内,狐后训斥俞又姱,“是不是你做的好事?你为何要这么做?”
“母后无凭无据便认定是我所为吗?”俞又姱愤愤不平。
狐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,“还敢狡辩,俞苧夜就是跟你们在一块。”
俞又容低下头,车夫也跪在地上。
俞又姱理不直气也壮:“母后问孩儿为何,这一个多月来,母后怕是早把我们姐妹俩抛之脑后了吧。”
“母后平素最疼你,不过一个多月……”狐后看她又装起可怜样,难免心又软了,“母后只是觉得她是灵石,将来能为我所用,这才格外上心,可你……”死一只狐妖,对俞怡媠来说不算什么,但俞苧夜是她认下的女儿,同为公主,俞又姱竟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,是品行败坏,也是挑战她的权威,她便不能容忍。
“母后,儿臣只是想给她一个小小教训罢了,并不知道会酿成这样的后果啊母后。”俞又姱还在嘴硬。
“若只是小小教训,你连悬崖边都不去,事到如今还在嘴硬!”狐后捂着胸口,双眉皱到一块。
俞又姱知道说错话了,立即改口:“儿臣知错了,可是儿臣不能承认自己是凶手啊,况且,今日您也看到那苧夜,她就是废物,不值得您费心。”她思路一转表起忠心:“您放心,儿臣一定加倍努力,为您效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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