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狐琪娘的心弹跳一番,过会才开口:“贺君,不会是要找我吧?”她语出惊人,贺子兰浑然不觉其异常,心喜道:“过往皆为我之过,你可以怨我,但请别否认我们之间……”
凤狐琪娘咳嗽几声,贺子兰轻托住她的肘关节,只当她回避问题,但那也并不要紧。她看着她勉强压抑住的欣喜,此身如此皆由君至,如今重逢,有何可喜?凤狐琪娘想,她觉着太可笑了。
她眼前冒出青一块黑一口的,胸口闷疼,发出几声骇人的咳嗽,她顺着贺子兰手的势摔下去,贺子兰及时扶住她,手顺势落在她的腰,是病态纤瘦。
凤狐琪娘半跪着,人站不直,头部到贺子兰的胸膛,贺子兰想一把把她捞起来,你我的过往一文不值,她想着清醒几分看着贺子兰,她没了动作,凤狐琪娘开口道:“贺君只当我是您的那位旧人,可除……容貌,明明……毫无干系。是……我有求于君,可你……不能将我做,代替。除我这一身贱命,其余皆可为君而劳,望……勿再……”
凤狐琪娘在贺子兰眼泪落下时重重摔下,她的心狂颤。她合上眼,昏过去。贺子兰将人揽入怀,她半跪着,一时哭得凄惨,一时亦不知哭什么,只知一腔长恨无处述,茫然无处间,她感到凤狐琪娘气息微弱,瞬时将她带回客栈,不顾?濛的惊讶,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入了厢房。
萧云刚好赶回撞见这一幕急切道:“你要对琪娘前辈做什么?”她直接进了房,“她受了伤,我不会害她。”贺子兰立即布下阵法,为凤狐琪娘疗伤。
萧云观察两人,感受到里边的气息变化,亦不再质问。
她又前往另一间厢房。
萧壬想着交银两,寻一间房间住下,可魏蔻蛾说,她心里不安,想回去看看。?濛亦觉应当如此,以防万一。
俞苧夜将欧阳雨泽扛到床上躺好后,她便坐在末尾的床沿上,沉思着,其他人多少都记起一些,为何我独独没想起关于你的一切,你在我心中究竟是什么所在,为何方才心中反应那般强烈。其他人多少都记起一些
又为何自己的灵力无法尽然恢复,难道灵石之法与冰术不能相融吗?还是此身早不复以往。她手按了按太阳穴,异常地疼。萧云闯入打破平静,她看她的眼神变化不少,眼神变得柔和许多,可俞苧夜只是怔怔地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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