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不怀自十岁起,他的世界里便没有母亲这个人,直到后来才费尽心思查到母亲的取向。
柳岩天只有这一个儿子,可他心理与常人不同,他的府内所有人都必须听从他。他又是个变态,压迫着柳不怀跟他一样成为变态。
自柳不惜去后,原本指使他去应付的事也不那么积极。
纵使守住着家业,也无人可以共享了,柳不怀想。
蜀南院中,凤狐琪娘无神地调配着药,恰好此时贺子兰入内。
“这是?可是身体不舒服?”贺子兰问道。
她一个外声打进凤狐琪娘内心,她清醒过来了,有些错愕摇摇头道:“是配给柳不惜的药,如今用不上。”她一撒手,落到桌案上,药物有滚落之势,贺子兰赶紧抓起收好。
“出什么事?”贺子兰扶着她坐下,“她是柳家的女儿,因亲人漠视导致身体越来越不好,后因猫妖受柳道士奸辱又加内外言语之辱,才十五岁,就走了。”凤狐琪娘声音哽咽,手帕拭泪,贺子兰听得拳头硬了,“柳家,还有那一干别的妖,会有报应的。”
凤狐琪娘抽泣声不止。
“别太难过了,可知你太难过身体也受不住。”贺子兰关切道。
过了许久,凤狐琪娘缓过精神,意识到对面是蛇君,有些无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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