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狐琪娘摇摇头,喝了几口水,咳嗽声不再那么频繁。“你啊,一回到澜豫国办事,便回弃忧谷,一回弃忧谷便闹起病,发病越发频繁了。”凤狐清明担心道。
她忽然感觉周身难受,但还在强压着,“最苦的日子都过了。”
“可是狐廷出了什么事?”凤狐清明问道。
凤狐琪娘轻轻摇头,“都是陈年旧事。”
她被师父的眼神看着,有些心虚,低下头,这回是因为贺子兰,凤狐清明正想给她把脉,忽然,她的嘴里呕出鲜血。
弃忧谷内一切如旧,凤狐琪娘一病到便又多待了些天。原定日子到了,也没回到蜀地。
这几天,两人一起饮食起居,一同练“剑”,一同谈天,还常常到周边散散心。
欧阳雨泽心中的情愫又被挑起,如今他们这样算什么关系,朋友,战友,可相处起来如同夫妻一般。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,如果俞苧夜也有那份心思,男女有别,那自己迟迟不表明心意岂不是耽误了人家。
这天夜里,两人散步来到一条石桥,这便是长桥村村名的由来。
走到桥的一半时,他们一起停下看风景,“苧夜,我有话说,你静听。”
俞苧夜转过身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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