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烬的脸瞬间沉下来,他将江小满往身后拽了拽,眼神如鹰般锐利,“我上官烬的妻子,轮不到你们置喙。”
“滚。”
“哟,还护上了?”瘦高个嗤笑,“八贯钱买的媳妇,能有多金贵?”
“八贯钱?在国都连个伶俐点的粗使丫鬟都买不来!”
“苏小姐,您别跟这对穷酸计较,犯不着掉价!”
苏明月得了撑腰,腰杆悄悄挺直了些,抹着眼泪的手却攥紧了帕子,声音里带着哭腔却藏不住不甘,“我只是替上官可惜……”
江小满听着他们的说辞,越听越觉得耳熟,当日那县令也是这般嘲讽她的。
她从不觉得冲喜娘子有何见不得人的。
只是被人像打量货物似的论价,像戳脊梁骨似的议论,她心口就像堵了团湿棉絮,闷得发慌。
“可惜什么?”江小满忽然抬头,声音不大,却掷地有声,“可惜我不是千金小姐?可惜我只会蒸包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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