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铭宇说道,“有次听老孟总说,他小时候的理想是当昆虫学家,因为要接手家里的事,才学经商的。”
樊胜美认真听着,这些是她从来没听孟宴臣提过的。
孟宴臣总说樊胜美什么事都不告诉自己,现在想来,她好像也并不了解他。
陈铭宇看着樊胜美失神的样子,立刻意识到自己是否说错话,
“抱歉,樊小姐,我多言了。”
“没事没事,”
樊胜美摆摆手,“你给我多说点他的事,我保证不告诉他。”
“这......”
“陈铭宇,谁是你老板?”
陈铭宇不禁一哆嗦,这熟悉的口气,果然是两口子。
得罪小孟总,有可能死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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