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闻樱二十年的精英教育全白费了,所有的情绪管理,在樊胜美面前全都土崩瓦解。
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樊胜美那句「随时准备离开」。
她怎么能....怎么还想着离开...她居然真的想随时离开......
车窗外的身影单薄得像张纸,脸色惨白。
樊胜英去公司闹事时她独自面对该有多害怕,常年被吸血鬼家长期压榨,她得多委屈,多难过。
这三十几年,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,可他现在明明出现了,她怎么就不能试着依靠他、信任他,还张口闭口要离开。
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恨了。
孟宴臣看着窗外的她,穿着浅棕色的外套,晨风扬起她的衣摆,像只长期生活在干旱沙漠的枯叶蝶。
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残忍。
它们的翅膀早已干瘪发脆,颜色黯淡得几乎与枯枝融为一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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