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舟心头一跳。
是了,蚀心散的毒素已渗入经脉,竟连经手的食物都沾染了气息。
他连忙将糕点挪远:“怕是包的时候沾了鱼腥,明日我给您换新的。”
母亲还要说什么,他却已起身拨亮灯芯:
“娘,您早些歇着。我明日还要去趟县衙,帮王婶递状子呢。”
母亲终究没再追问,只是从枕下取出个小布包:
“这是前日求的平安符,你贴身带着。”符包针脚歪斜,却缝得极厚,“里头裹了朱砂,能......能辟邪。”
楚云舟接过符包时,指尖传来淡淡的灼热感。
“娘......”
“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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