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阳想起这个故事以后,忽然觉得挺有趣的。
正好。
他手里这本书就讲这方面故事的。
二哈和老边他们没听过这个故事,江阳跟他们吹吹牛!
“我认真的!”
江阳咬一口汉堡,“作为一名地道的京都人,我在这儿生活了很长时间。但,你们也知道,沧海桑田,变化万千,现在跟那时候早不一样了。唯一存在我生活痕迹的,可能就是我们部落不知道还在不在的洞穴了,上面有我们狩猎动物的岩画。那时部落,岩画就相当于菜谱,有专门的人负责画下来。我记得有一次,我们外出打猎,没打到他画的猎物,首领回来以后,把他打的满地找牙,只能吃别人嚼碎的流食生活——”
二哈和边岸呆呆地看着他。
不是。
大哥,你把故事编的这么煞有其事干什么!
不会真指望他们信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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