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走了半个多月,终于是雪最大的时候,皇家的仪仗穿越太行山道,抵达雁门关。
两侧是负责护卫的黑甲神策军,骑马走在这大雪之中,就连神策军的军旗上都落了雪,更显得肃杀空寂。
朔风卷着细雪掠过山脊,喜雨小声说:“娘娘,您当心寒气。”
香君摇摇头,继续望着外面的大雪。
之前读诗词,里面写塞外水寒风似刀,如今只有亲自来了,才知道塞外的寒冷。
军士们就是这样地方常年驻守,为国拼杀,抵御外敌,香君愈发觉得那些尸位素餐的狗官们可恨了。大齐还是对武将太差了一些。
香君又往左前方看了一眼,前方不远处,顾亭雪骑着大马,挎着大刀,走在马车左前方一身肃杀之气。
欲将轻骑逐,大雪满弓刀,纷纷落下的大雪和呼啸的北风,更显的顾亭雪那雕刻般的侧脸,有种风雪不侵的俊逸。
顾亭雪是在风雪中出生的孩子,果然,这塞北的风景,颇为适合他的气质,比平时那斜眼看人、瞧不起任何人的样子,还要招人稀罕几分呢。
顾亭雪似乎是感受到了香君的目光,回头看了一眼。
车帘里只露出香君的一张小脸来,被北风吹得红扑扑的,偏偏一双眼却亮得吓人,盯着顾亭雪看得专心,直勾勾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硬是看得顾亭雪都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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