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头的女学生声音嘶哑,胸膛剧烈起伏着,她们拐进一条更窄的暗巷,却猛然僵住。尽头是堵爬满枯藤的砖墙,她们没路了。
"排长!龟儿子来咯!"
趴在瓦片上的观察哨压低嗓子。
青砖墙后的射击孔里,十几个枪管微微调整着角度。一个娃娃脸的川军小战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:
"排长,短命的小日本,鬼眯日眼的吼啥子嘛?"
“砍脑壳的瘟丧,嚎得像死了先人一样!"
满脸烟灰的排长把汉阳造往砖缝里又顶了顶,唾沫星子溅在枪栓上。
"来啰!老子今天就要送这群龟儿子去见他们先人板板!"
墙根下,几个老兵默默拧开木柄手榴弹的后盖,引线在指间绕了个活结。机枪手则把弹链捋得哗啦响。
"花姑娘!哈哈哈哈~~"
追踪而来的十几个小鬼子堵死了巷口,最前面的鬼子开始解裤扣,黄板牙间垂着粘稠的唾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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