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,是考验根底。
他不敢怠慢,坐直了身体,将自己早就想好的说辞,不卑不亢地说了出来:“赵老,我不敢瞒您。我爷爷以前就是个古玩贩子,一辈子走南闯北,收了不少东西,也吃了不少亏。我从小跟着他,耳濡目染,他留下几本自己写的读书笔记,我没事就翻着看,所以懂一点皮毛,让您见笑了。”
他没有提系统,只是把一切都推到了他已经去世的爷爷身上。
赵学文听完,点了点头,似乎对这个解释并不意外。
玩古董这一行,很多时候靠的就是传承和天赋。林渊有天赋,再加上家学渊源,能有这份眼力,倒也说得过去。
“原来是家学渊源,难怪,难怪啊。”赵学文感慨了一句,然后话锋一转。
“既然如此,老头子我就厚着脸皮,再考考你。”
说着,他站起身,从旁边一个上锁的柜子里,小心翼翼地捧出了三个用锦布包裹的物件,轻轻地放在了面前那张宽大的黄花梨木书桌上。
他一层一层地揭开锦布,露出了三件精美绝伦的瓷器。
一件,是清代雍正年间的珐琅彩花鸟纹小碗,画工精细,色彩艳丽,精美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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