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开口,气势就再也回不去了。它有些沮丧。
傅长宁完全没体会到它的心路历程,她正在凝神思索另一件事。她指着叫花鸡,迟疑道:“你有没有觉得……它有点不一样了?”
问尺左看右看上看下看:“额,有吗?”
的确,叫花鸡依然是那个叫花鸡,连荷叶被剥开的弧度大小、鸡肉边缘被撕开的肌理都没什么不同。
但傅长宁就是觉得……有点不一样了。
似乎,除了形状没变,其它都变了。
余光扫过其它点心零嘴,倒是没什么变故。
傅长宁没再说话,转头回了树下,解开李小玉身上的定身法。李小玉神态瞬间恢复自然,两人继续叽叽喳喳吃东西聊天,而后回村。
一直到送走李小玉,她方才转身,穿过树丛倒刺,重新回到了桃林。
两年相处,足够一人一尺培养出默契。问尺知道傅长宁的洞察力有多恐怖,也清楚现在不是插科打诨的时候,因此短暂的疑惑过后,便安静地待在天河珠内,没再多问。
重新抵达时,已是酉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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