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窗外,透过层层矮屋,望向村头村长家的方向,目光逐渐变得有点凝重。
成败在此一举,希望,不要有所变故才好。
那厢,问尺实在好奇,继冷战一个时辰零三刻后,它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了。
“他那个红疹,明显不是被虫子咬的。”
傅长宁拎着布包往藏书馆走,神识传音:“我知道。”她语气平静,“他应当对某样东西过敏,那红疹是刻意用过敏物引发的风疹。可能他们本来也没想弄得这么严重,可没有大夫,没控制好。”
问尺不解:“那你为什么还……”
依它看,这群人就是不作不死典范,有什么好帮的?
傅长宁:“帮忙需要理由吗?如果一定要一个理由的话,你可以认为是医者仁心。”
这就是说它冷血咯?
问尺气结,又不想搭理她了。
傅长宁的医术是跟爷爷学的,但老实说,有点半吊子。毕竟爷爷去世时她才七岁,再是耳濡目染,认知水准也有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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