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接下来几天,傅长宁努力回忆从前,开始寻找有关功法的蛛丝马迹。
又是一个无功而获的下午,傅长宁从傅家老屋出来,回了李家。
正屋里,李文晴正在抄书。
因为傅长宁晚了些时日离开,对她的要求便不如先前严格,得知她半月内未抄完,也没说什么,只是让她继续抄写。
为了方便解答李文晴问题,傅长宁通常都是等她问完去就寝,再外出修炼。
抄书确实是个好法子,这些天里傅长宁偶尔考起李文晴来,明显能感觉出,她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来了,而不像先前那般,一问三不知。
她估摸着,等她离开的时候,李文晴应该就记得差不多了。
其实傅长宁对李文晴和那周家表哥的事并不看好,但这是人家私事,她也不知道两人是否真如戏文里写的那般,才子佳人情比金坚,至死不渝,故而实在不好过问。
唯一能做的,大概就是督促这位养姐多学一些。
能学多少是多少,不管以后嫁不嫁,都是一分倚仗。
毕竟时人总是更看中有文才的女子,哪怕是去做工,识字的也比不识字的差事轻松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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