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哥,你与阿爹的规划是不是出了冯翊县往右边官道走?”谢相容先试探着问。
“阿容,你真聪明,你怎么猜到的?”谢相寒脸色震惊,称赞道:“我与阿爹刚定下,连阿娘都不知道呢。”
谢相容心里酸涩,右边官道虽颠簸了些,离京都却更近。
阿爹是礼部尚书,恰逢南楚迎亲使臣来京都,背后之人显是预料到了他们的行走路线。
谢相容抓着谢相寒的手臂,郑重道:“五哥,你不要大惊失色,也不要大喊,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认真听。”
“好,五哥绝不喊,你说。”谢相寒面容一正。
“五哥,我是做了一个梦,梦里我们一家四口出了冯翊县,往右边的官道而去,结果途中有匪寇埋伏截杀。
“阿爹和你不敌匪寇……我们二房就此遭了灾。”谢相容红了眼。
谢相寒咽了咽口水,猛地咳了一声,“阿容,那只是梦而已,现在说出来就不会发生了,你不要被吓到了。”
谢相容摇头,那不是梦,是他们二房的坠亡路。
“五哥你想,阿爹是礼部尚书,想拉拢取代他的人不计其数,我们宁可信其有好不好?”谢相容揪住谢相寒,面容急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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