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执砚那性子,就和他祖父一模一样,要不是老家伙走得早,还不知道有多得意呢,家里终于出了一个像他的孙辈。”
“可惜你祖父……”
她摇了摇头:“不说他,就说执砚吧。”
“从出生起,这孩子半数时间都跟着长公主娘娘住在天长观,十岁之后又被他舅舅接到宫中和太子做伴,他给太子殿下当伴读的那些年,我有时想见他一面都难。”
“好在太后她老人家心善,但逢年节都会宣旨让执砚回靖国公府小住数日。”
盛菩珠安静听着。
“所以执砚这性子……”老夫人摇了摇头,“有些话如果不说直白些,他只会拿出谢氏规矩那一套,固执得就像山涧清泉里未曾雕刻的璞玉,虽有琼琚之色,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。”
“所以,祖母您说了什么?”盛菩珠歪着脑袋,雪颈修长端雅,眼里的好奇都快藏不住了。
老夫人慢慢搁下茶盏,很有深意说:“哦,也不是什么出格的话。”
“我就是同执砚说得考虑考虑你的身体承受情况,并不是他觉得可以就可以的。”
“至于次数上嘛,我也特地敲打过了,要审时度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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