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菩珠就没有见过咱们大燕国有容貌能胜过郎君的男子。”
她语调发软,散落的青丝滑过肩头,露出半截修长雪白的颈子,一双眼睛却眯了起来,眼看又要睡过去。
盛菩珠酒品很好,醉了酒从来都是不哭不闹,甚至会比清醒时更加乖巧,唯一不好的就是她醉酒容易忘事,一忘事又想睡觉,等次日睡醒,记起一些零星琐事的时候,又得暗自懊恼。
“是吗?”
“看来夫人见过不少容貌俊俏的郎君。”
黑暗中,谢执砚抬起墨般的眼眸,他声音清冷,修长手指慢条斯理摩挲过她已经快要闭上的眼皮。
“我……”盛菩珠呼吸轻滞,身子被他指尖突然落下的凉意冰得一抖,浴后清冽的柏子香混着澡豆清苦的气息弥散在账间,无端叫人心慌。
两片饱满如胭脂般的唇张了张,想否认的话全压在喉咙里,眼睫上方那片皮肤在冷意过后,渐渐变得滚烫,如同大火燎原。
她眼中水色轻晃,这回是彻底清醒。
动了动僵硬的身体,隔着帐子昏暗光线,勉强能看清他素来平静的眼眸,透着一股不动声色的威严。
“想清楚再说。”谢执砚单手撑在她耳侧,俯下身时衣襟松开,唯有胸膛轮廓隐约可见,肌理分明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像是蛰伏已经捕猎者,沉静却充满杀伤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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