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菩珠看似漫不经心摇了一下手里的团扇,杏眸扫过少年腰间缀着的银铃,微微一笑:“这样好颜色的少年,若放在琳琅阁当差,定是能招揽生意,只怕娘娘不舍忍痛割爱。”
端阳长公主不正经眨了眨眼睛:“只放在琳琅阁,你这孩子可真会暴殄天物。”
她蓦地话锋一转,意有所指道:“你平日就是个珠玉脑袋,再俊俏的郎君在你眼里最多当个金玉饰品的陪衬,这满长安城的郎君,能有几人入你的眼,亏得是我那姐姐做了一桩好姻缘。”
“啧啧啧……”
“不过我那好外甥既已归家,新婚夫妻又是久旷两年,想必夜里有的是力气和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盛菩珠捂住了嘴。
“公主娘娘您大人有大量,就饶过我吧。”
“我那郎君。”
盛菩珠声音微微一凝:“您又不是不知他是怎样克己复礼之人。”
她话虽这样说,也不知想到什么,脸颊渐渐漫上一层胭脂似的红润,丢了团扇从房桌上端起琉璃盏,仰头喝了一大口葡萄酒,半透明的酒液沾在她唇上,泛着诱人的光色。
端阳长公主不以为意笑了笑,目光落在那张明显被滋润得比花更娇艳的小脸上,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调侃:“克己复礼如何,端方君子又如何,执砚他可是武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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