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温柔,与生俱来的强势,加上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,就算收敛,在这种事情上一旦开始就难以克制。
更何况夫妻敦伦,本就是礼。
依礼行事,不算僭越。
盛菩珠闭着眼睛,帐子内空间狭小,他的鼻息像冬日的炭火,可那一双手却似湖面结出的冰凌,而她被淹在他口中玉门关外漫天的黄沙里。
他力气实在大,又是不知收敛的凶。
冷与热交替,风搅动起干涩的沙地。
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,她张着嘴呼吸蓦地一窒,眼泪不受控制涌出来,忽然空气变得湿润,细细的雨从更深的地方落下来。
盛菩珠感觉自己变得全然失控,因为有了雨水的滋润,那些不契合,成了令她无法招架的饱满。
身上绣着百蝶穿花的袔子,扭绞着玉兰色薄绸寝衣,胸前的蝴蝶如同扇动翅膀从布料中飞出来,鹅梨帐香让人感官成倍放大。
雨越下越大,要把一切浇湿浇透。
在这场姗姗来迟的暴雨中,盛菩珠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:“你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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