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诩沉思片刻,道:“身为少君门客,某自当为少君尽心尽力,不过当此时节,某觉得应暂缓脚步,不着急说降彼军。”
刘翊奇道:“何意?”
贾诩眯起了眼睛,声如寒冰:“少君眼下需要穰县的粮草作为大军的供应,刘表也非等闲,击败张军候,定会关注着少君的一举一动。”
“少君此刻若派人与胡车儿接洽,若为刘表所知,使其心有芥蒂,找借口不予我等粮草,我军当如何?”
“且就算他把穰县的粮草给了我们,后续的粮草他寻个由头不给少君了,我们又该如何?”
刘翊心中猛然一醒。
不错,刘表虽常年自守,却也非任凭别人欺辱之人。
他打赢了张济,而自己若是把现成的军队捡过去,他焉能不怀恨在心?
换在别的时候也就算了,偏自己现在有求刘表。
此事,还需权衡。
“贾公所言甚是,如此,我当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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