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问瑜在另一块地,远远的看见陆晏洲抱着江幼宜过来还挺懵的,直到走近,看见江幼宜胳膊上的伤。
“怎么了这是?糖糖,你的胳膊怎么伤成这样?”
她拍拍手上的灰,抓住江幼宜的胳膊查看。
江幼宜委屈的很,看见她眼泪汪汪的。
“坏小孩打的。”
“他们还骂我。”
陆晏洲补充,“牛老汉的三个孙子干的,那天在晒谷场你喂他吃泥巴。”
江问瑜一听这话,顿时就非常有印象了,怜惜的给江幼宜把眼泪擦干净,“不哭不哭了乖宝,等会儿妈妈就找他们给你报仇去,打的他们全家满地找牙。”
贱人就是贱人,跟脏臭恶心的狗屎似的,时不时的就想跳出来恶心你一下。
当即她也不干活了,跟负责记工分的计分员打了招呼就带江幼宜去了卫生所。
家里的红药水那些之前都给陆晏洲用完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